
尖,娴


挑逗着,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,「这么说来,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

尔的嘴角抽

着,「那边的家伙……是叫

城吗?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,毕
意志坚强,也绝对无

忍受这份痛苦,「呜啊啊啊啊啊——」
「不,不要!」

城费力


咽着口

,终于还是屈服于


和恐惧之

,
苦在

剂的作用

成倍放

,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

尖被抽烂了

般,却还在顽
挑逗到

挺的



。



断断续续的哀鸣。
可这是没有


的事啊!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,给自己注

了那种


……
不行,绝对不行,那种事,太羞耻了……!
「呜——」腓特烈

于本能

颤抖起来,那样的剧痛,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



侧紧并在

起,无意识



磨蹭着,去索求那杯

车薪般的快感,眸子
堪,

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

错着落在

面,那平坦的小腹
到低声

气

去哀求敌

玩弄自己,

睁睁

看着同伴遭受鞭刑……
难道这种程度的


就让你无

忍受了吗?」腓特烈惊愕

瞪


睛,不顾自己
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

透的虾子

般,垂着

帘,不知要看哪

。

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

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!」
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

招呼着,


接连不断的闷响;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
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,娇

的


本就相当敏感,又被注

了那种

剂,饶是她

浮现

来——正如腓特烈所说,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


,


惊惧在

城的心

无声

蔓延开来,虽然她有

够的觉悟,不去招供

任何

城的脑


成

团,

意识

为自己开脱着,还

得到

抚的

前和股间仿佛
声音微微有些颤抖,「妾,妾身的……

……


,还有,

面很痒,求,求求
强

呵骂着,「混

,混

啊啊啊——」

报,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,何况

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
特烈才颤声说道,「想,想

就

吧,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

的!」
特烈的惨状,同时愈

用力

咬着自己的


,竭力

想抑制自己的


;可

之物了?要不要我好心


你除掉它啊?」
添了

份凄

,让

尔可是

毫没有手

留

,那根浸透了盐

的鞭子就算此时
弄

变得有些模糊起来,比被挠脚心更甚的痒意如


般从她的

尖和小

口传
见

城这副模样,敦刻尔克

心暗笑着,作势停

手来,装作要去刑

架

那份被放

后堪比刀割的刺痛,还有从鞭痕

传来的燎烧感,低垂着

,从喉咙
样求饶的话,我就暂且饶过你哦?不然的话,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……」
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,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

平静

来,
和圆润的


自然也

能幸免,道道在盐分的作用

充

鼓胀起来的伤痕平

增
「不错的叫声嘛,」让

尔


着胳膊,冷笑起来,「如果你像那个家伙

说完,她后


步,挽了个鞭

,瞄准腓特烈的左

尖,狠狠

抽了过去,
拿鞭子,「看来你已经

好了决定呢,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?」


漾着

意与意味繁多的泪

。
「啧啧,真是不解风

的家伙,」让

尔

了


,揪起腓特烈微微

挺的
来,被催

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

呐喊着渴求

抚——
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

几

倍啊!」
「呸,」腓特烈啐了

口,不甘示弱

看着她的

睛,「也就你们这种肮脏

准的鞭梢如有灵

的蛇


般噬咬在

面,尽管腓特烈已经

好了心理准备,
「那好啊,我就来满

你吧,」得到了不

所料的答案,让

尔的嘴角抽

受


次了,可她那

傲的

格又让她绝对无

说


城那样求饶的话语,

心

城听着她的惨叫声,不由得

阵颤抖,深深的愧疚感从她的心

抑制不住
的

境,略带怒意

呵斥着她,「不要


这种丢

的样子啊!」
您,

我……」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

感,她几乎说不

完整的话来,原本苍

纠结着,沉默

低


,

口喘息着,红肿的

脯随之

起

伏;过了片刻,腓
心

残存的尊严让

城甩了甩

,试图把那


的念

抹去,不敢再去看腓
「哦啊啊啊啊——」腓特烈痛得身体

阵抽搐,惨叫声回

在刑讯室

,痛
「

城!你在说什么

话啊,清醒

点!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

,
着,抡起胳膊,瞄准腓特烈的右

,手腕

抖,鞭梢便带着破风声抽在了那只被
「呵呵呵……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?看来我

手还是太轻了呢,」让